不好,还得自己食髓知味才是。”郑玄隆说话时虽然始终面带微笑,眼神中却是恶意明显,语气虽平淡然而杀人诛心,恶毒无比。
宋秋荻看着萧慎,见他如雕像一般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眼中情绪晦暗不明,便心知不好。一方面也暗暗心虚,当初她不仅说过类似的话,还点名骂过萧慎。
那边郑玄隆左右打量着这两个人,一见这情形心下便满意十足,说道:“萧厂公,你好好养伤本宫就不打扰了,父皇期盼你早日康复,哈哈。”之后便大大咧咧地告辞了,也不在意萧慎礼数不周。
宋秋荻见萧慎仍是一动不动,心下惴惴,又不好明言,只得故作无事般道:“太子殿下走了,你……我们吃饭吧。”
萧慎仍是一言不发,宋秋荻只好自行摆好碗筷,又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萧慎的手。
谁知他突然一把甩开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似笑非笑次,开口声音更是阴阳怪气的:“宋司籍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明明心里厌恶的很,三番五次不知做给谁看。本督早就声明过你不必委屈求全,是你自己偏不信,赖在本督府上的。”
宋秋荻知道他这番态度必是不会轻易过去了,虽被他怨怼却不恼,反而十分心疼他,口中哄着:“我承认以前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