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反而听不到看不到。”
她抬起一截葱指,指向西面。
“长安古城里的老槐树,东面的根部已延展至陕西山西河北版图,西面的根部蔓延至甘肃,他最长的根须已经浸染到了从西面蔓延而来的血煞中。建国后,这是第一次有如此重的怨气,我躺在树影中,听到了他的声音,特来告知。”
肖隐镜片闪过寒光,预感此事严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太阳落山前。”影鬼娘恹恹垂眼,“我知道你来了长安城,你踏入西安的那一瞬间,我的影子们就看到了你。”
肖隐沉默不语。
影鬼娘抬起脸,眸光似水,浸满柔情,却被冷冰冰的镜片挡在了外面,又失望的低下头,低落道:“我知道我错了,这事我应该告诉储君。可我想借此见你一面……”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一片深情,仍被鬼修挡在千里之外。
肖隐公事公办:“这件事很严重。”
影鬼娘失落的点了点头:“就是因为血煞气太重,有不祥之兆,我知此事关系重大,弗一听到就传信给你。”
肖隐看向西方的天,血煞气从西面蔓延而来,但他们却没有接到西区的一级警报,这么说来,出事的应该是阴司地界。
阴司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