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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师秦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可大家和他说起话来,总会越来越正,越来越……干部腔。
“大概是我长的有领导派头。”曾经,师秦这么想过。
被大家强行‘干部气质’的他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地说话,随心所欲的打击人。
被师秦强行贴上老僵尸标签的郝玉章终于屈服于‘老不死’的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的经验论,闭上了嘴。
于是师秦一路畅通,讲完了所有,又顺带分析了现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阁楼一定是夜使的圣地,我现在去探探,可能会有危险,但我觉得,阁楼很关键。”
“你不是说他在阁楼上唱《绿衣》,因而猜他思念亡妻吗?他抓我们,想要起死回生的会不会是他妻子?”
“聪明。”师秦夸赞道,“小伙子冻了一百年,脑子还好使,真不容易。”
两个人爬上阁楼,果然看到了阁楼中的冰棺。
郝玉章冲师秦挑了挑眉:“如何,果然有吧!”
二人走过去围着冰棺转了一圈。
“活人冰冻还是死人冰冻?”
“死了。”师秦说道,“看到尸斑了吗?是死的。”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