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模式持续了大概三个月,在这期间,陈默会给叶缘买一些合适她演奏的服装,但都是黑色。他还偶尔会将她秀丽的直发随意卷起。叶缘对他的这番做法从未有过抗拒,就如一具布娃娃一般,不喜欢,不反对,任他摆布。
演奏完成后,她总是带走一瓶酒。陈默给她的酒越来越贵,虽然他从来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喝他的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拿着现金去外面买,即便她的来历,依旧忍住不问,只不过心里对她的好奇一点一点的蓄积起来。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晚上,来了一小群人,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是住在附近,偶尔周末会来,只要来了都会点歌,曾经跟陈默闲聊过几次,每次都会提到很喜欢听叶缘唱歌,还曾当面要过她的联系方式,结果当然是被冷漠的拒绝。
当天因为一个侍应生请假,陈默便亲自上前服务。
“今天说好了是叶医生买单哦!”一个短发女人看着坐在边上的男人,毫不掩饰的星星眼,另看在眼里的陈默心里暗笑。
“今天是我老大请,但是卓医生你的那顿可不能省!”其中一名男子眉飞色舞得说道。
“张逸文你这是埋汰我吧!我跟你老大同期进的医院,现在他都升上了主任医师,做你老大了,我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