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都是混乱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只能无助的喊着:“南巧,南巧,南巧……”
“南巧,南巧!”
有谁在喊“南巧”,有谁跟她一样,在喊“南巧”,这个声音暗哑润泽,把“南巧”两个字喊的十分动听,就在她的耳畔响起。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在喊“南巧”,跟她心里喊的一模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苏满树。
苏满树掀开她床上的帘子,满脸焦急,“南巧,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对哦,她就是南巧,她现在就是南巧!在南巧替她投湖自尽之后,她就是只能是南巧!
南巧忽然起身,朝着苏满树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嚎啕痛哭起来。
她冲的力道很大,苏满树没有防备,好在他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她稳稳的抱住怀里,让她的头窝在他的肩窝里,任由她哭着。
南巧的眼泪又快又急,很快就打湿了苏满树的肩头,冰凉湿意摩挲在他火热的皮肤上,让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大掌轻拍南巧的背,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
南巧一直在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最后连嗓子都哭哑了。苏满树就那样,一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