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会活着的。这好好的,又被我弄哭了,乖,听话,别哭了!”
南巧这才发觉,不知不觉时,她竟然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她气恼自己不争气,遇到事就爱哭,胡乱的用衣袖抹了眼泪,低头,不理苏满树。
她虽然生气,却没有忘记正事,伸手把苏满树的胳膊抱了过来,仔细的给他的伤口敷药。她的动作很轻,整个人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有手指轻轻的挪来挪去。
苏满树的伤口本就在愈合状态,偶尔会有些痒痒的。南巧的手指触碰着他的伤口,他一时间分不清,他的手臂上传来的痒意,究竟是伤口在痒,还是因为南巧的手指碰触?
南巧上药的动作很不熟练,显然她以前并没有做过这种活。看着她嫩白纤细、滑腻如玉的手指,苏满树叹了一口气,不由的心疼南巧。
究竟是怎样狠心的爹娘,会让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家,远道嫁到他们这种荒凉之地呢?
因为苏满树很配合,南巧很顺利的帮他敷好了药。但是,在帮苏满树缠绷带时,南巧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苏满树用的绷带是军营绷带,质地很好,呈白色,看起来很干净。但是这些绷带到了南巧手里就极其不听话,她原本想要模范之前拆下来的那根绷带绑上,但是左弄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