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吓了一跳,急忙跨了几步,迎了过去,把她稳稳地接在怀里。
南巧死死地抱住苏满树,窝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夫君,夫君……我其实很讨厌葛花,一点都不想看见她,但是我却并不希望她死去。夫君,人的命为什么这么脆弱,为什么说死就死,我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还有南巧……都是在一瞬间就离开了我,只留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不能长命百岁,为什么葛花刚刚成了母亲,孩子才刚刚出生,她就要……我不希望她死,一点都不希望……”
苏满树抱人抱在怀里,柔声哄她,“月儿,不要担心,季伯已经来了,季伯医术了得,可以妙手回春的,葛花她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不会死的。”
他猜的没错,真正的南巧,果然已经死了。
南巧哭了一会儿,总算是不哭了。她窝在苏满树的怀里,既没有再往毡房靠近一步,也没有离开,就靠在他身上静静地等待着毡房里最后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因为这件毡房地处偏僻,营地里篝火火光只在远远的地方亮着。
苏满树见南巧不肯离开,便也没有吭声,只是怕她冷,便解开自己的棉大衣扣子,将她包裹在棉大衣之内。
南巧顿时就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