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草药说:“南巧妹妹,你认草药这东西不能只从外表看,还要闻味道摸手感,记住它的特点,有些草药之间的特点非常相似,但是药效却是截然相反,若是误判了,很可能就会要了人的性命的。所以说,行医用药,一定要千万个小心,这一旦用错,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就变成了刽子手。”
南巧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看着这些长相差不多,甚至有些连味道都差不多的草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一点门路也摸不着。
程新月耐心地告诉她:“这个是甘草、这个是半夏,还有泽兰、佩兰、菖蒲、半枝莲、紫苏、白芷、辛夷、连翘……”
南巧学了一天,虽然又累又困,但是晚上跟苏满树躺在床上时,整个人依旧是兴奋不已,拉着苏满树的手,一直念叨着:“夫君,夫君,那个史什长家的女眷,乳名竟然也叫月儿。她虽然是乡野村妇出身,但是却懂得很多东西,比我懂得多得多。我今天认识了很多草药,有些草药的名字叫起来婉转又动听,若是日后我们有了娃娃,我们就给娃娃起草药的名字吧。”
苏满树笑了笑,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低笑着回应她:“好,月儿,我们的孩子,你说了算。”
他说这话时,唇角泛着笑,似乎回忆起什么,眸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