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一根筋的傻小子,他啊……哎,他若是在这般我也没有办法,你便朝他回礼,吓吓他。”
南巧愣住,瞪圆了眼睛,急忙追问苏满树:“夫君夫君,这样的法子真的可行吗?”
苏满树毫不犹豫地回答,“媳妇儿,你明天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第二天,南巧紧张不安了一天,就连郑嬷嬷都觉察出南巧的心不在焉,走到她身边指点了她几次。
终于等到晚上,史昱谨来时,又哟啊朝着南巧行礼只是,南巧顿时回了个大礼,然后等着史昱谨的反应。
史昱谨顿时惊慌了起来,急忙道:“夫人,您无需还礼的。”
南巧看着旁边的程新月,又怕惊扰周围的妇人,只能压低声音跟史昱谨道:“史什长,我和新月姐姐以姐妹相称,若是按照此法来论,我当叫您一声姐夫才对,怎能日日受您如此大礼?”
史昱谨拱手低头,赔礼道:“让夫人心中难安,是末将的不是我是王威。”
南巧和程新月眼神一对,她趁机便问:“史什长,您为何要日日向我行如此大礼?”
史昱谨似乎没有预料到南巧竟然会这么问,先是吃惊地反问,“夫人竟然不知道,将军不曾告诉过夫人吗?”
南巧摇头。
史昱谨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