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行医者,
郑嬷嬷似乎对季伯这种活泼性子很是鄙夷,朝他翻了个白眼,便起身告辞,“人我给你送过来了,日后季老有合适,吩咐便是,老身告辞了。”
季伯笑眯眯地送走了郑嬷嬷,走到毡房门口时还说:“他郑婶子啊,你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严肃,一脸生人勿近是作何啊,看看现在的年轻小辈一个个都这么乖巧……哎哎哎,他郑婶子啊,别走那么快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季伯追了两步,没追上快步离开的郑嬷嬷,一转头见看见身后跟着的南巧,顿时变了一个脸色,吹胡子瞪眼睛地掩饰尴尬,“小姑娘家家的,跟着老夫做什么,快点去做事,你先从给受伤的将士们熬药开始吧!”
南巧自然是高兴极了,欢天喜地的点了头,立即就去了汤药房帮忙。
站在她身后的季伯,目光落在她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大树的这个媳妇儿,似乎看着还不错……”
南巧去了汤药房,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刺鼻药味
她的罗密欧。她以前曾经帮过顾以熬药,又在葛花生产时负责烧了热水,熬药对她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她掀开毡房帘子,走到了里面的才发现,这个汤药房跟别一处的毡房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