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忽然觉得这个季水儿其实就是个完全没长大的孩子,或许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明白什么是嫁人。她想起,季水儿爹爹死后,娘亲就改嫁了,也算是明白了季水儿如今这大大咧咧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了。
若是普通的姑娘家,到了要说亲的年纪,或许提到这种事,一定会害羞脸红,季水儿毕竟是缺乏娘亲教导,所以才会如此大咧。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季水儿的头,心道,这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季水儿被摸了头,似乎有些不习惯,很快就红了脸,小声叫了一句,“满树婶子……”
然后,忽然起身,连蹦带跳地跑了。
南巧:“……”
这个小姑娘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下午的时候,南巧去给季伯送东西,在季伯的军医帐子里看见了正在歪歪扭扭写字的季水儿。
她正专心致志地低头写字,听见脚步声后,一抬头就看见了南巧,顿时小脸又红了红,只礼貌地朝南巧笑了笑时间都知道。
南巧不明白,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了。
季伯见到南巧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笑眯眯的。他凑到南巧身边,一脸神秘地跟南巧说:“侄媳妇儿啊,你到底对我孙女做了什么啊?”
南巧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