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满脸失望地说:“可是,我奶奶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嫁进营地里来了。她说,我们家是靠着爷爷的军功,才好不容易脱离了军户户籍,说我们家就只有我一个娃娃一条血脉,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嫁进来再变成军户。满树婶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南巧望着季水儿,抿着唇,松了一口气。只要季水儿不是想要觊觎苏满树,那她倒也不会对她百般戒备。
季水儿只顾着想自己的心事,也没有理会南巧的态度,自顾自地继续跟南巧抱怨,“奶奶说我明年就要到了嫁人的年纪,就要给我说门亲事。她计划着在镇子上给我找个念过书的童生,若是他能高中,也算是为我们家争一口气光辉耀祖了。若是他不能高中,将来也可以在镇子上开个私塾,当一个教书先生,教授镇子上的孩子们念书写字……总之,我奶奶的意思是,说什么也不肯给我找一个大老粗了。她说她此生命苦,中年丧子,儿媳改嫁,她绝不要我走这条老路!”
南巧听着季水儿的话,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劝慰道:“水儿,或许你奶奶说的并没有错。你小时候也是在营地里生活过的,我们营地里的生活可是比不上镇子里的,这里条件艰苦,样样稀缺,你若是嫁人还是应该选个能过上好日子的。”
季水儿垮了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