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能有什么办法,能立即就去掉那东西。她是知道的,血迹这东西若是不及时处理,日后便更难处理。
见她在怀里动来动去,苏满树自然也是睡不着的,低声问她,“还在担忧那些痕迹的事情?”
南巧点了点头,急忙抓住苏满树的手,小声道:“那东西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能一直留在你的皮袄上的呢!”
苏满树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把纠结不已的南巧抱进怀里亲了两口,说道:“那东西是娘子初夜的落红,怎么就不算是好东西了?”
南巧一个刚经人事的姑娘家,母亲又去的急,也不曾教导过她人事,她哪里好意思去说出“落红”两个字。见苏满树不管不顾大摇大摆地说出来了,她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去捂苏满树的嘴,小声哀求,“夫君,不要说,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苏满树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低声哄她道:“月儿,这是好事,怎么会羞人?我是你的夫君,与你是一体的,坦诚相见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在我面前切莫再觉得害羞。那是你的东西,我自然是欢喜的,哪里会有嫌弃的道理?你看,我平日里在你面前光膀子打赤膊,也没有觉得过不好意思,你不也没嫌弃我,对不对?”
南巧觉得,苏满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