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怀里,略带兴奋地开口说:“夫君,如果明日我们能见到新月姐姐,我们就把这个作为她生娃娃的贺礼,提前送给她吧。”
苏满树托起不算大的小包袱,好奇地问南巧:“月儿,这是什么?”
南巧伸手,把他手里的小包袱打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平日里,闲着无聊时跟吴嫂子一起学的做给新生娃娃的衣裳,我手艺一般,只能做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新月姐姐会不会嫌弃。”
苏满树伸手从小包袱里掏出件巴掌大的小衣裳,借着毡帘外的油灯灯光,仔细地瞧了起来。那是一块白色软布做成,只有巴掌大小,领子袖子倒是样样俱全。
他有些新奇地把玩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南巧,“月儿,这衣裳只有巴掌大,这么小,娃娃能穿?”
南巧也是一愣,她仔细回忆自己父亲的那些庶子庶女,好像她见到的时候,已经都要比这衣裳大了。她一时间也不能确定,这衣裳孩子是不是能穿了。
她忽然想起葛花的那个孩子,很小很小,只有巴掌大。南巧当时只是围着看了一眼,已经无法确了。她想了想,有些迟疑地开口,说道:“吴嫂子说做这么大的就刚刚好,我想应该是能穿的吧?葛花的娃娃刚生下来时,好像是很小的。”
苏满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