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笑了起来,朝着他扑了过去。苏满树伸手接住她,又抬手撩起她额头的一缕头发,心疼不已,“如今吴嫂子在月子中,季水儿孕吐反应严重,真是辛苦娘子了。”
南巧自然是觉得没事的,她急忙说:“我没事的,不过就是做做饭,也不算是什么大活,何况你和什队里的兄弟们都时常过来帮忙!”她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极其小声,“如果将来、将来,我也有了……这些活就要吴嫂子和季水儿帮忙了,大家都是一样的。”
苏满树听完,忍不住唇角上翘,故意逗她,“有了?有了什么?”
“夫君,你明知故问!”南巧恼羞成怒,伸手气呼呼去推苏满树,小手却被苏满树抓住,直接被包裹在他的大掌心里。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苏满树便把南巧推出了灶房,他自己留在灶房里间,开始准备饭菜。
闹了好一会儿,南巧也正巧有些口渴,到大屋到了两碗水,一碗端给了苏满树,让他解解渴,另一碗自己喝了。
她喝完水,正要把两只碗收起来,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随后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靠近,走到了大屋的门口。
“这位嫂子,请问,苏满树苏什长在吗?”
南巧转身,就看见了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