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出尘,只望着心爱之人的泽君。
时浅如同听见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启口:“我以为,我们能携手百年,走过人间这一遭。最终……仍然不可结缘。那么多年,我虽心有所属,但始终假意不解,原来…全都是错的。”
那声音一遍遍在时浅的心中摧城拔寨,全是徒留月满西楼的遗憾。
“好虐。”
时浅听得心中酸楚,久久未能平息下来,只觉得有一种离别愁绪恰是梗在喉口,却无法吞咽,也无人能诉说。
她眼神泛着光,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身边的这位始作俑者,隋谨知只好继续抱着女朋友,以身体的温度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这几句我也反复录了很久,毕竟我现在这么开心,有些感情真的很难把握,很难投入了。”
时浅心里顿时软化了,那种难受也被他缠绵的安抚给遮掩下去,只留悱恻的声音在耳边盘桓:“以后看来我都不能接这种‘虐恋情深’了。”
两人笑着又碎语喃喃了一阵,时浅推了推隋公子,扬着嗓子说:“你该回房间了吧,我也要洗澡了。”
隋谨知不置可否地看着她,语气疑惑:“你这样说了,我怎么回得去?”
时浅:“……”
时浅:“总是这样犯规……我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