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结果,比如瘫痪。
医院楼顶。
支琪滑动着轮椅来到通往天台的门槛处,半个轮子高的门槛挡住了她的去路,如果是正常人,怕是抬抬脚就能过去。
看,我现在连一个正常人都不算了。支琪扯动苍白的嘴角,目光异常平静。
她慢慢滑下轮椅挪动身体爬过门槛,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就像是压在她身上的包袱,重的让人绝望。
干净的病号服早已经染上尘土,支琪却毫不在意。她推着轮椅在地下一点点的向天台边缘挪动。
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她支撑着身体探出头看清了地面,此时是午休时间,没有人出入这栋偏僻的住院楼。
她等了十年,就是为了能无所顾忌的跳舞,一点一点的攒钱,就是想随心所欲的穿衣服,不用忍受半夜突然麻痹的手臂。
支琪发现今天天气真的很好,万里无云。
与这个世界最后一次交谈,她还是许了一个舞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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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支琪感觉到身体落了地,没有痛感,没有窒息,只有……哭声?
周围好像有好几个人在哭,不是悲伤的哭泣是恐惧。
“老爷!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