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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人士最怕的是什么?是不得不面对的应酬。
齐衡觉得自己身为夫君有责任为妻子分忧,所以当晚在床上相当卖力。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支琪好不容易抖落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冲撞的花枝乱颤。
“嗯?我想……为夫人…为夫人分忧。”齐衡正在兴头上,掐着她的腰不停的索取。
放屁我看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支琪腹诽却架不住这虎狼之力,腰上阵阵发软。
两人喘着气交颈而卧,齐衡还意犹未尽的在她胸口流量。
“你好好跟我说,今天怎么了?”她总觉得齐衡不对劲。
沉迷于她的胸无法自拔的齐衡给面子的停下,“想到琪儿要见母亲,我很高兴。”想要把你带去给母亲看。
“可是我不高兴!”
“那夫人怎么样才能高兴?”齐衡露出一排小白牙问道。
齐衡被自己的腰带遮住双眼,两手绑在身后,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微微发硬,身上不着一缕跪在床前。
“夫人高兴了吗?”
一只白嫩的脚轻轻踩在半软的性器上,“知道我拿什么触碰你吗?”
支琪的声音有些距离,她斜靠在床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