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与我一样有些孩子心气,只怕也爱出去转转,不如我就带着夏奴。”
唐老夫人点头笑道:“随你。”
韩覃见唐老夫人允了,又试探提道:“阿难一月只得休沐两回吗?我头一回出门,想寻一个对京师熟悉的人做指点,咱们府中再无旁人,品姝品婷几个显然也是不常出门的,我想来想去仍是阿难最好。”
唐老夫人忙摆手道:“家中便是有天大的事,我都不肯叫耽搁了他的学业。若你想要寻个人同你一起出去转转,不如我叫那姓傅的小子陪你?”
唐老夫人显然并不怎么能看得上眼他,见韩覃满眼的疑惑不解,又说道:“就是当初你来府时,在院子里陪我相认你的那个。他原籍山西人,来京等明年的贡院的春闱。他如今要称你二舅一声先生,却是你大表哥拉媒做纤才与你表姐订了亲。你表姐也是个可怜孩子,十五及笄正当说亲的时候便一直有病,拖拖拉拉到十九岁那年病好了,恰她爹又值往生,这孩子守孝耽得三年,此后身子亦不好,到如今二十四才订得一门亲事。那姓傅的寒门学子,学问上如何且先不说,与你大表哥搅在一起,我总归担心其人品。”
傅临玉今年才十八岁,要娶一个比自己大六岁的女人,其出发点与目的同样叫人怀疑。
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