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我往甜水巷的事情,外祖母知道吗?”
上午他还在品和堂,中午出去了一回,韩覃猜此时应该还未与唐老夫人商议过此事。
韩覃猜想如了的眼线应该在叙茶小居中的几个丫头与婆子中间,也正是因此,如了才能通过眼线,悄无声息的把柏舟的手指放到她的书案上。
如果唐牧把她带到怡园,如了的手应该是伸不到那里的。到那时,柏舟怎么办?
唐牧搁了笔道:“我会与她商量,你再休养些时日,就与我一同搬到怡园去住。”
他转身出了书案,借着下午的夕阳,再打量跪在太师椅上的小姑娘。以巩遇的儿子巩兆和昨晚从大理寺调来的档案来看,这小丫头应当是左佥都御史韩兴府上的孙姑娘,今年该有十二岁。她父亲在山西省做个七品的监察御史,全家因牵扯到白莲教才会被下诏狱,一府皆诛。
十二岁的小姑娘,许是因为狱中营养不良,才会如此瘦小。
她太瘦太小,吃饭又总爱耍滑头,那转着眼珠子耍滑头,假装自己吃了许多却实则不过总是磨着嘴皮子的样子,总要叫他想起前世他的女儿来。那怕他的王朝几近崩塌,那怕帝国的九边皆叫敌人攻破,可生在帝王家,再短也短不了孩子们的吃与穿。
可她就是不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