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守着这样娇艳艳一个娘子夜里不弄点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韩覃应过,亲自拉驴牵扯到后院绑定,又出镇子到田梗间打草回来喂驴吃过,中午花得一个铜板在熊娘子家借吃些汤饼,晚饭亦在她家吃。吃完晚饭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那熊娘子睡的是个简木搭成的架子床,年程太久几根柱子上都泛着黑腻腻的油光。
卯松钉摇的破床,熊娘子上床已晃得几晃,得韩覃亦睡到床上,这床便随着她俩的翻身动作而咯吱个不停。韩覃因身上余钱只有八文并三十多个铜板,在此住一天就要少三只铜板,心中忧心仍不能睡。
到半夜时她听到外面雨打瓦檐叮叮当当的声音,起身披上衣服出外一看,便见成串的瀑雨不停的往下落着,落到地上激起阵阵雨花啪啪拉直作响。她忧心如焚,披着衣服又回到床上躺下,一夜仍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好在次日早起时雨已经停了。韩覃仍是一早就到原武渡口去看可有渡船。她才爬到河堤上,便见满满一河望不见边际的浊时此时已是欲要淹出河面的样子。昨日那官差仍还在河堤上随官员们站着。
见韩覃上了堤案,一个穿绿衣的骂道:“那家不知死活的妇人,如此天气竟还敢往河堤上来?快走。”
韩覃无奈只得重又回到柏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