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韩覃应道:“我叫韩覃。”
乔惜存终于将那根面挑到了嘴里,取一只蜕骨凤爪来又剥弄着:“你的名字不好听,我的名字才好。你猜是谁给我取名儿?”
韩覃摇头:“猜不到。”
乔惜存眼中秋波微闪着一叹道:“我家死了的那个,能读书会识字,对我亦是好的不能再好,可惜是个短命的。”
韩覃亦才丧了夫,听这也是个死了丈夫的,忍不住问道:“你也是被买来的?”
乔惜存摇头:“我是自愿来的。唐牧年级轻轻三品官儿,我原来还曾见过他几回,生的又好又是个温柔性子,你说以我们……”
韩覃听这口气,唐牧当与这乔惜存两个原来就有些眉来眼去的勾搭,随即一笑道:“你既与他原来见过几回,怎的不叫他娶了你,还巴巴儿的叫人买来作妾?”
乔惜存掩嘴一笑:“你好大脸面,还想给人做妾。不过是人家当娼妓一样包在这院子里养上几年,不过他是个阔财主,人手脚又大方,只要你伺候的好,走时必定会给你一份嫁妆。再说,人家还要从咱俩里头挑了,也不定就能挑上你。”
听她这话,唐牧找个女人养上几年,再给一份嫁妆的话,不止给她一个人说过。
韩覃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