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妇梁氏听闻工部右侍郎,亦是自家新夫的先生唐牧来此,早妆扮好在门外站着,听言摇摆进来拜道:“妾身梁氏见过侍郎大人!”
唐牧未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这妇人身量过高,整个人都于他十分陌生。
天黑灯暗不及看清,唐牧自怀中抽出只匣子来递给梁氏,才道:“起来吧,这是我送你的成亲礼!”
他眼盯着她站起来,于黯淡的灯光下,十分普通的眉眼,衣着倒还算华贵。
唐牧胸中又是一窒,竟然不是韩覃。就算多所未曾见过,韩覃就是韩覃,他虽不能一眼认出来,却一眼就能识得不是她的那个人。
既陈启宇新婚的妻子不是韩覃,那小姑娘究竟又去了何处?
梁氏接过沉沉一只匣子,再次敛礼谢过站到了婆婆身后。
唐牧起身道:“也罢,我也该回家了。”
待陈启宇送过唐牧进院子,梁氏展着那只匣子轻声叫道:“唐大人给了妾身好大一注财,这可如何是好?”
陈启宇接过盒子,见内里满满当当一匣子的珠宝,他拨开几只金镶玉小坠珠拈起一枚累金丝包翠玉的锁扣儿来在手中磨得几磨。四年前在永安禅寺,他见个小姑娘抱着棵小树挂在半空中,她衣领上恰就扣着一排两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