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一百两银子的相看费,如今想要求您帮个忙,还望您应允。”
唐牧低头盯着韩覃的手,那葱管般长短有致的五指,小小的指盖露出一点月牙呈略带透明的红粉色。他往后退了两步道:“你不自爱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想要以身为饵叫我替你办事?”
韩覃抖着肩膀冷笑起来:“正是,您睡过的女人怕也多了,难道唯独到我这里,提起裤子就要赖帐么?”
她生起气来,依稀还是当年在唐府时的样子,一股小女儿态的倔气。唐牧叫她斜眉挑起上下梭量着,心中的理智渐渐回归,将那张卖身契折起来背手持着:“我虽睡了你,可你是我家买来的,就理当来此伺候我,至于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无论什么事情总得有个说法,你先回小西院去,等我明早再来找你。”
韩覃一阵冷笑,伸开双臂问道:“唐大人难道要叫我就这样出去?”
已是九月入深秋的天气,她身上只穿一件叫他撕/成几片的长衫,衣不蔽/体。
唐牧松带解下自己衣服给她披上,挥挥手道:“走吧!”
等听着韩覃的脚步出了门,唐牧整个人才缓缓舒了口气。
那是他的小姑娘。在她逃走之后,在唐老夫人死后丁忧的头两年中,他一步一步,一户一户一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