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她把那一盆金米煲狮子头都倒在他头上。韩覃缓缓放下汤盆,见唐牧默不作声去抽帕子,仍是十分平静的语气:“原来在二爷眼中,是这样看妇人们的。”
女人在他眼中,只分两类,一类是可以睡的,一类是不可以睡的。韩覃亦不知该如何辩解,她不在乎贞操,确实也想要叫唐牧难堪,想以此为击去试探唐牧心中深埋着的那可怕的龃龉心思。
可事实上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唐牧的龌龊心思远比她所能探到的更深更无耻更可怕。他虽则看起来温和,却不是她或者她的身体就能击得垮的。她唯一做到的,也不过是让自己荒唐可笑的命运变的更加荒唐而已。
“若果真是我的外甥女,我永远不会让她沦落到你如今的境地。从我手里逃出去,被拐卖,之后委身给一个癫痫病人,然后从新夫的坟头跟上陈启宇,又在京城沦落到被牙婆拐卖,这天下间的女子可还有比你更怂更悲惨的?”唐牧站起来丢帕子在桌上,盯着韩覃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往我头上洒汤洒水?若你真的三贞九烈就该在入怡园门之前一头撞死,可你不敢,你贪生怕死,所以进了我怡园的门。而既然你愿意了,自愿爬上我的床要叫我睡你,那就该准备好受这样的侮辱。
因为是你先轻贱你自己,我才会轻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