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摆手:“不必,咱家是个伺候人的,饭用的晚,如今还不到饭点儿。”
他起身关上包房门又四处走着检视了一番,站在墙上那幅天子归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斗方前站得许久,才回头说道:“唐大人刚刚上任户部为左侍郎,想必也知道宫中帐本失窃一事。常德自己畏罪自杀,积年的旧帐对不上,两宫皆发了大怒力压着要我们东厂与大理寺协办。
陈卿那个人有些傲慢气息,很看不上我们这些天生为奴之人,咱家这里干着急,他却是个不急不慌的样子。
唐侍郎足智多谋深谋远滤,六部中也就咱们交情最好,您能不能给咱家出个主意?”
所谓的交情,不过彼此难中互帮一把。但是否值得拥有这份交情,就得看这个人渡过难关之后,还记不记得曾经帮过自己的那个人的恩情。
唐牧点头仍是和声,语气诚恳无比:“督主有难处,唐牧不敢不帮。”
陈九点头,坐到那扶手椅上说道:“咱家与常德、陈保皆是冯田的干儿子。说出来不怕唐侍郎笑话,宫里就这一套,谁掌着司礼监的印谁就是头一号,咱家们都得拜伏于他。常德管着皇庄皇店,是宫里头最肥的差事,这份差事上捞头自然不小,所指望的也就是个上不查下不究,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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