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进穿堂,韩覃听到坠儿在穿堂内屋子里隐隐哭着,侍奉完唐牧笔墨后回到东厢,就召坠儿与珠儿来问:“方才我隐隐听到哭声,可是你们两个?”
这院子里就她两个小丫头。珠儿撇了坠儿一眼:“今儿巩叔往那府送书,她抢着要去没去成,还叫前院几个小厮取笑了一回,回来就哭个不停。”
那府必是唐府。韩覃坐在罗汉床上不由也笑起来:“不过送个书而已,竟然还有抢破头去的,你们若呆得腻了,改天我问问二爷,由我带着你们出去逛逛不是更好。”
坠儿已经扑上来掩珠儿的嘴,珠儿慌得躲着,嘴里仍说个不停:“书是咱们二爷送给那府阿难少爷的,她不过是想抢着去那府看看阿难少爷而已。”
坠儿跳起来骂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韩覃一时怔住,脑中不由浮现出个眉目如画清俊秀气的小小少年来。她今年都十八了,唐逸如今当也有十六岁了才对。成年后的小阿难,只怕生的越发清秀俊朗了吧。难怪这府的小丫头为了赶去那府看一眼要抢破头。
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试问坠儿:“你原来曾见过阿难少爷?”
坠儿不语,珠儿抢道:“奴婢曾见过,端地是清俊帅气的少年郎,听闻媒人都要踏破那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