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人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许知友仍是摇头:“不行!”
韩覃气的无法,站起来伸手就去抢许知友的鞭子:“您不去我去!”
许知友自然不可能叫她拽走鞭子,两人扭打在一起许久,许知友才扬起双手道:“好吧,表姑娘,我去看一回,可你千万要在这车旁等着不敢离开。”
韩覃忙点头:“我必不离开。”
许知友将鞭子递给韩覃,转身往人声嚣天的宣府城中而去。
如此又熬得半个时辰,那妇人时时在城门口巴望着,见有一个人冲出来就要奔上前去看一番打问一番,如此越来越悲伤,塌肩驼背眼泪都哭干了只不停抽泣着。她见天眼看要亮,一步步挪到马车边上,摸着手自车中扯出那小女孩子的手,将自己腕子上一只颜色乌浊的镯子给她戴上,又将个精溜溜的小丫头抱到怀中从她脑门到耳畔不停的亲吻着,吻了许久才哑声道:“莞儿,娘一人日子过的苦,心中有苦有气都出在你一人身上,叫你受的苦也比别个多些。娘是决计不能丢下你弟弟的,往后你就跟着眼前这夫人,叫她给你一口饭吃,好不好?”
这小女孩子本睡的眯眯糊糊,此时未醒仍还揉着眼睛。韩覃看她与这小女孩子告别,已是做了必死的决心,想起母亲谭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