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缩到地上打起滚来。
此时天蒙蒙亮,韩覃亦溜下炕头站到地上就要往外跑,那人见此来扯韩覃的裤子。韩覃随即回身仍用那簪子不停在他手上戳着血洞,戳他缩手才跑到天井中,在天井中大叫:“许叔叔!许叔叔!”
她才冲到商栈内门上,接着便又一步一缓往内退着。提着把滴血的刀一步步走进来的居然是陈九,他身后还有一批的锦衣卫亦是提着滴血的绣春刀。
陈九满脸阴鸷一步步往内走着,韩覃亦一步步往后退着,她退几步踩到自己裙脚眼看就要摔倒,陈九甩丢掉手中绣春刀一把扶她起来,语气温柔脸色和蔼:“陶娘子受惊了!”
他扬手:“去里头看看,把那个欺负陶娘子的人给我剁成肉泥。”
一群锦衣卫分两路入屋子,瞬时屋中传来嘶嚎声与尖叫声。韩覃屈膝敛礼道:“有劳陈督主,奴家该走了。”
陈九打量着韩覃满身的衣服,见她唯有手腕上沾着些血迹,眼看着韩覃经过他体侧才时才开口说道:“陶娘子请放心,您在此遭辱失清白一事,咱家是决计不会告诉唐大人的。”
韩覃一路到此未见许知友心中本就起着疑,听陈九这样一席话忽而有些省悟。他都未曾进屋子,又她出门时身上衣服皆是完完整整的,他怎能一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