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在唐牧知道韩覃随后进城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会活着,或者清清白白的从那商户家走出来。
韩覃眼珠乱转着,沉吟了许久,见唐牧起身转出了书案,自己随即也站了起来,推开椅子一步步往左手边那大画案的位置走着:“我自有我的手段,至于是什么手段,二爷您不会想知道的。”
韩覃倒不悔自己在那商户家所做的一切,她已经犯了错误,为了保命,为了不被泰卫侵辱,做为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她只可能利用自己身上所有的优点与缺点,只要能保命,不计手段。
但这样的手段,她也不可能告诉唐牧。概因她与他初见的那一夜,就是她主动,或者说,从一开始到唐府,她仍是在利用女人身上最原始的资源,想要从唐牧身上谋求一个新的未来。
究论起来,她对付唐牧,或者对付泰卫,用的手段都是一样的。
也正是因此,她决计不能告诉他。
唐牧已经将韩覃逼到了那画案上,他身上灼气太盛,贴身于她的那一刻,韩覃不自觉的扭过脖子,却仍是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你想替你们韩府平冤,想要扳倒高瞻,可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样子,昏昏绰绰被人欺骗,出了事情还要隐瞒于我。”唐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书案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