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一切,她那种混杂着成熟少妇风韵与少女纯真的体态,诱惑着他内心的罪恶,总叫他想起那一夜的酣畅,却又怀着深深的罪恶感。
他在马车上想要带她寻那邪癖事情上,除了疼痛以外的欢愉时,甚至都不敢去看她的脸,也不敢亲吻她的嘴唇。那是他的珍宝,他想女儿一样爱着她,他多看一眼都觉得于她是一种亵渎。
可与女儿不同的是,他不想把她嫁给任何人。但凡想起这样的事情,说起这样的话,他都要莫名烦躁。
唐牧亦不知自己看了多久,才起身唤道:“淳氏,扶表姑娘过去睡!”
韩覃叫唐牧一声惊的后心发凉,猛然惊醒坐正,待淳嫂进来扶的时候才站起来,清清脑袋自己出门往东厢而去。唐牧目送韩覃出起居室的门就一路解衣服扔着进盥洗室,他闭眼在浴缶中坐了许久,起来自己披袍子又出到起居室。站在门上见外面东厢灯火已黑,外面穿堂上亦无灯火。
已经眼看三更了,淳氏犹还在院子里等着。
唐牧披衣束腰带出门,进了书房才问淳氏:“冯运机入宫了吗?”
淳氏道:“方才宫里送出消息来,似乎高太后很满意他,应该说,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唐牧抬头,与淳氏两人相对皆是掩不住的笑,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