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必得要临上一幅他的原作才行。
她正皱着眉头临画儿,便见唐牧一阵风般自穿堂外走进来。他进门也不四顾直接掀帘子进书房,一边解着官袍一边问道:“今天你在做什么?”
韩覃丢笔:“左不过到后面看看新盖的屋子,再帮巩叔记记帐,然后在这里临临帖。”
她本来还可以做做针线,如今叫唐牧勒逼着连针线也不敢做了,也只能每日里闲磨磨的临临画儿记记帐。
唐牧洗完手过来略看了两眼,摇头叹道:“你这鬼画符的运笔,我连一眼都懒得看下去,等过段时间闲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他拉过韩覃的手翻了翻:“洗手,吃饭。”
有他在,饭总是摆在正房。唐牧今日份外有些高兴,饭桌上皆是沾芥带辛的川菜,他不善食辛辣,唯那酒糟骨还能吃得向口下饭。韩覃见他给自己挟菜总比平时还要勤些,又时不时抬眼望着自己又不说话,忍不住问道:“二爷今天可是有喜事?”
唐牧摇头:“是你有喜事,并非我。”
韩覃挑眉:“我一个连门都少出的人,能有什么喜事。”
唐牧才要言,就见淳氏在门上站着。自打韩覃到这里之后,唐牧用饭的时候身边从不要人伺候,淳氏既然冒然站在门上,想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