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在脚上。”
唐牧转身,对着窗外摇头道:“这些人的目标不是韩雅,而是韩覃,只不过韩雅与韩覃的衣服颜色相近,落水之后不及分辩,替韩覃受了一回罪而已。陈卿已经带着属下去抓人了,想必不一会儿就会有结果,倒是你,你果真要娶韩雅?”
唐逸回头,便见韩覃与韩雅两个皆换好了衣服,并肩从那楼梯上走了下来。韩雅不过一个普通容色的小姑娘,当比韩覃还小才对。可这两个姑娘站在一起,韩覃面稚,虽身量高却稚气未脱,反而衬的韩雅年龄更大似的。他曾经喜欢那小姑娘骨子里的倔犟,也钦佩过她身上那股子不服舒的狠戾,如今她换了一件前朝式的抹胸长衣,上面一件敞胸襦衣,露出光滑的脖颈,略低头的瞬间,脖颈美的像中舒翅欲翔的天鹅一样。
他忽而有些可怜那容色平常的韩雅,每次叫韩清和韩覃这样两个绝色的姐妹衬着,容光黯淡,默默无闻。就如他站在唐牧身边一样,永远,都不可能超越对方。
他脑海中止不住滑过自己爬上画舫时,韩覃一手揽着唐牧的脖子软伏在他怀中,对着他说话的样子。他曾以为,唯有父亲和女儿才能建立那样纯粹的信任与依赖。也许那阁楼上的小姑娘终究臣服于那个强大如山的男人,也或者是她终究爱上了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