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行凶作恶的把柄在手中,若唐大人能保我条老命,我必定为你驱使差遣。”
他话音才落,淳氏打起湘帘,韩清跌跌撞撞跑进来扑到韩复膝盖上大哭起来。
唐牧远远行到窗前,半眯眼负手望着窗外。以他所熟读的那本《唐牧大传》中来记,韩复理当在光禄寺少卿的位置上干了十多年,最后升任为卿,一直干到被后任辅臣陈启宇上折参奏抄家的那日。
所有他积累下来光禄寺这些年的往来帐簿,并陈九在东厂十几年草菅人命,给诸大臣们栽赃造冤的罪证,却要到陈启宇任首辅时才从前一个唐牧死后业已改嫁的韩清手上搜出来,一朝多少冤案才得重见天日,但当时宦官为祸之殇却愈演愈烈,而借重宦官讨好内廷的陈启宇亦有为纵之嫌,以致宦官们的权力越来越大,整个大历朝中男子们到最后不事耕田不思劳作,更无心读书考科举上进,纷纷割掉命根子归附内廷,宁可断子绝孙也要去求一份无法无天的富贵。
当一朝的男子们以阉割自己求取富贵为荣,一国的脊梁也就断了,外族入侵,国破家亡,等待他的,也就是陪没路的王朝一起殉葬。
“唐大人!”唐牧回头,见身后韩清哭的双眼肿如桃子一般对着他敛礼,他便也点点头,肃目盯着她。韩清忽而伸手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