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载有许多他的言谈论调,其中关于理政治世之言,皆还算客观,亦是难能可贵。那是李昊留存后世最真实的东西,比辅臣们篡改过的起居注更加可信。也许经他调治,这大历江山还不致残破到无以弥补。可我那些祖辈们,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不理政事,极度自私,仰赖于太监、东厂与锦衣卫,将好好一片山河祸乱到无法收拾。”
不知为何,韩覃脑中又浮出那个只闻声而未见过其人相貌的年轻皇帝来。只要那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她都心酸无比。
“二爷,既然李昊是喝了鸠毒才死的,那鸠毒,是谁给他的?”韩覃问道。
唐牧略思索了片刻才道:“是他后宫中最宠爱的那个妃嫔,也就是留存琐言于后世的那个,但那妃嫔是高太后的眼线,奉其以鸠毒,其饮之,遂亡。”
“他那妃嫔,最后是不是喝了他喝剩下的那盏鸠毒,与他一起死了?”韩覃问道。
唐牧怔了片刻,扳过韩覃的脸来,于暗夜中盯着月光下她两眼有两晶晶的东西,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韩覃缓缓钻进唐牧的胸膛,吸着鼻子道:“猜的!”
于半梦半醒中,唐牧终究忍不住心头*抵了进来。韩覃闭上眼睛,任凭他时而迂缓时而疾猛的动着。
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