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侍,对那掌柜说道:“掌柜自去,我歇得片刻就走。”
这绸缎庄为叫来此选料的娘子夫人们有处歇脚,是以在此置得薄薄几处包间,外面也不饰门,只以湘帘为替。韩覃一人在坐中饮了两口茶,便听着有两人上楼的声音。
这两人自她湘帘前经过,一男一女,那妇人无论容样还是咬着帕子的轻笑隐隐皆叫她有些熟愁。韩覃顿耳听着,便听隔壁两人落坐后,那妇人娇声说道:“如今要见刘公公一回可真够难的。”
韩覃大惊,这竟是乔惜存的声音。
另一人呵呵笑着,那声音说不出来的怪异。韩覃听得许久忽而了悟:这人必是个太监,否则怎会叫公公。
那人仍是笑着:“咱家总是有时间的,可乔娘子否上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住着,咱家怎好去了,否则……咱家但凡夜里得脱,总要往娘子府上去一趟,是不是?”
乔惜存府上有男人,那不就是李大壮么?听这太监的意思,乔娘子虽跟大壮成了亲,却仍还与些太监有来往勾扯?
“如今天热,炭窑处又无甚可忙。等再过几日下了白露,我即把他差到那西山上去,到时候刘公公可不能说是因为奴家家中有男人,您才不肯来的。”
韩覃忆起乔惜存曾说过,太监们虽去了势,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