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太监并一个太后娘娘,唐牧与皇帝两人竟将几个太监给逼退了。
干爹,既景王事情不成,您带着阿蛮哥哥入京解求太后,便是顺理成章啊!”
顿得许久,王治又问韩清:“我听闻唐牧在朝是个老好人,两京往来的同僚们说起他皆是赞不绝口。如今既他护驾又功,想必深得皇上信任,只怕这一回他来南京,就是我的一大劫数。”
韩清微微扫了一眼梁顶,那梁顶繁杂的垂花藻井上面趴伏着个身轻如燕的妇人。她心中冷笑,唐牧仍是不相信她是全心全意为他,想要扶他到大历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去。也罢,有唐牧的人盯着,待会儿她的一举一动传到唐牧耳朵里,他才会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买力,有多上心。
她是生来就要拨弄朝局,摆弄人心的女子,怎会如韩覃一般屈居于死气沉沉的唐府,去做一个永远被动等着丈夫归家,仰视着等待丈夫宠爱的黄脸妇人?
“唐牧才二十七岁就做到内阁辅臣的位置上,只凭一个老好人是万万达不到的。他自然也有他的野心,而那份野心,如今就要干爹您来成全了。若您能成全他的野心,自然也能平安渡过这一关。”
“他想当首辅?”这是十年寒窗苦度,一朝金榜提名后全大历的儒生们梦想的终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