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别事不管的,这家里,若没了您,我才真叫有事没地方哭。”
她带着自己陪嫁来的小丫头青意,提着炭火炉子辞别韩覃到了籍楼外,呆站了片刻,又怕自己引火进去要惹唐逸不快,索性连那炭炉子也不肯提,自己一人蹑手蹑脚进了籍楼。
二楼阁楼上一张小床,四面不严缝的窗子里还往里透着风,唐逸就躺在那张小床上。傅文益捏手在床沿上坐了片刻,沿着唐逸的后背缓缓躺了下去。唐逸许是睡的深沉,连动都不动一下。
傅文益捏着衣衽躺了约摸半刻钟左右,混身冷的几乎要提起来抖。她自幼也是娇娇女,那里挨过这样的冻。刚才还心提着一口气,若是唐逸不肯回去,她就这样不盖被子躺足一夜,谁知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冻的恨不能立刻奔回自己燃着地龙的暖卧室中去。
她慢慢往唐逸身上靠,他喝过酒的身上犹还挥散着燥热,那点热气叫她贪恋不已。
“阿难!”傅文益忍不住叫道:“能不能给我点被子?”
唐逸侧身靠里躺着,呼吸平稳,不动如山。傅文益乍着一只耳朵等了半晌也等不到回音,索性慢慢的往后退着,屁股触到唐逸屁股的时候做了个鬼脸,随即缓缓的整个背都凑上去,与唐逸形成个背贴背的姿势,和着他背上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