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个道:“方才端门上传进话来,说唐阁老一人能挑八个番子,他平日笑呵呵一个人,倒看不出来是个心狠手辣的!”
另一个又道:“听闻王治都跑到天津卫了,咱们京军三大营的守兵们竟是一丝风声儿都未曾闻,陈疏和陈卿父子这回只怕是要栽喽!”
王治都跑到了天津卫,那京城探步可至,究竟是唐牧算错了,还是他故意想要弄的声势浩大?韩覃身上这麝鼠罗衣沉厚,此时如口钟一般罩在她身上,脚下地龙烘的火热,她满头大汗,只觉得自己从芯子到皮都热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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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外,唐牧带着一众文臣与东厂的番子们对抗了至少半个时辰,才见陈卿带着锦衣卫的人从承天门的东西甬道涌了进来。东厂的番子大约也就几十人,但个个身怀绝技,几个带着飞索的,如蜘蛛搭网一般往内城墙上扔着勾索,其中一个已经跃过护城河,若不是唐牧飞刀将他剁下,只怕他此时已经杀入内皇城去了。
内皇城中虽有府军卫还能抵挡,可万一他趁乱杀了李昊,在诸亲王封地皆远的情况下,王治带着废文帝的谪长孙,又有高太后的亲笔手书,到那时,他不必攻打京师,自有许多文武大臣会拜路相迎。
唐牧远远见了陈卿,吼问道:“唐逸去了何处?为何铜铃响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