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儿子。”
又几个内侍涌了进来,直接自院内奔进了正殿。过了片刻,御医们齐齐退了出来,站在廊下小声商议着什么。一宫之中所有人皆是哑雀无声,过了片刻那些内侍又齐齐退了出来,仍是急匆匆的自院内直接跑了出去。
韩覃呆站了片刻,便见有个宫婢打着帘子说了句什么,正是那牛素奔了过来,垂手躬腰道:“太妃娘娘请韩夫人即刻进去!”
韩覃只得重又进了大殿。仍是西边暖阁中,此时人退的干干净净,唯有刘太妃一人捉着皇帝的手,她侧身招了招韩覃,指她在身边鼓凳上坐了,满面愁色摇了摇李昊的手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方才驻在慈宁宫外的府军来报说,慈宁宫那位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儿跑了。他们也是送韩清姑娘进慈宁宫时才知道,在佛堂里穿着衣服颂经的,竟是高太后身边一个老嬷嬷。”
韩覃亦是一惊,便听刘太妃又道:“南京守备太监王治拥着废文帝的嫡长孙在天津卫,若高太后去投奔了王治,此时再打着匡扶大业正皇纲的旗子,且不说朝廷,只怕各地都会有人趁乱起兵,而皇上他如今又晕了过去,太医们也针灸过了,又掰不开他的牙关喂药,万一皇上若是大行,这朝廷只怕果真就要乱到不可收拾了。”
她边说,边将李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