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指挥使又来了,他并不进殿,跪在抱厦外高声道:“皇上,左都督已在赶来勤王的路上,此时从端门望下,唐阁老带着一众文臣正在与东厂番子们血战,他们会誓死保卫皇城,皇城仍是安全的。”
李昊仍还背对着韩覃,轻轻挥了挥手道:“再探!”
过了约摸两柱香的功夫,韩覃的脚也热了,手也热了,身上那袭裘衣相裹,热的喘不过气来,却又不敢脱掉,正发着怔,便听李昊说道:“上一回唐夫人带着韩清姑娘入宫,是冬至节后第二天,韩清带着饺子去见过慈宁宫那位,再然后,她的干爹王治就联合东厂督主马骥谋反了。韩夫人,你能否告诉朕这其中的关联?”
韩覃两膝一屈就跪到了地上。她是唐牧的妻子,她牵扯上谋逆,唐牧也难辞其咎。李昊知道韩清送饺子的事情,想必也能查出她带着高太后的亲笔信出宫。那封信在许知友看过之后,就被唐牧烧掉了,就算王治手中此时握着一份所谓的亲笔,也是许知友所摹。
但君王的疑心既然起了,就很难消除。而如今宫门未开,情势不定,韩覃生怕自己多说一句便要多错一点,也唯有沉默以对。
已经到了中午,不一会儿小内侍们抬进来三张膳桌并在一起,接着铺上织锦缎桌布,再接着便有小内侍上前细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