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韩雅提着药包出来,见李昊不肯接,将那活结打个圈儿,挂到了他手上,取算盘劈哩啪啦打了一番道:“总共二十文钱!”
一遍不应,韩雅又小声的提醒了一遍:“总共二十文钱!”
李昊回头看了眼韩覃,又摇了摇手中的药包。他只佩一块白玉,一只香囊。长到这样大,李昊还未佩过钱袋,此时才反应过来,那郎中替他诊了将近两刻钟的脉,又开方子又抓药,这些皆是需要付钱的。
韩覃实在看不下去,揽过韩覃道:“这人我识得,他只怕是出门忘了带银子,我替他付了即可,快叫他回家煎药吃是正经。”
接着她又回头对李昊一笑:“李公子快请回吧,您的诊费我付了即可!”
韩雅新开药铺,自然先要遇几个泼痞无赖,况且她当初带走的首饰如今也当的差不多,正是馋钱的时候,生怕这又是个来闹事的泼皮,方才脸色很不好,经韩覃一揽才又生生笑了起来:“你怎的竟不明说出来,若知是咱家的熟人,白诊也使得的。”
李昊不好再站着,提着那粗纸包的药出了药铺,便有几个小内侍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笑着问道:“陛下竟还抓了药?可是要回宫叫奴婢们给您熬了吃?”
李昊不理他,招了府军指挥使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