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世宣道:“还是许知友给我通了气我才知道,他如今就被二叔关在你家院子这隔壁,许知友那个人你是知道的,除了二叔谁都不认,如今他就要杀阿难。我再求不到别人,你快去求求我二叔,好不好?”
韩覃进屋又多披了件罩衣,与唐世宣两个急匆匆过巷子走到隔壁,拍了半天的门,才见许知友开门。韩覃也知唐逸惹了谋逆的大事,朝中此时皆还静寂,显然是唐牧替他遮掩了下来。她也不敢声张,进了门才问许知友:“许叔叔,唐牧果真要杀阿难?”
许知友不言,任凭韩覃一路闯进后院,却把个唐世宣拦了下来。
唐逸仍还是前些日子那件棉袍,胡子又长头发又乱,一桌一灯一壶酒,正闷喝着。韩覃见了,夺过那酒壶劈手就给了唐逸一巴掌:“你不是能耐大到连皇帝都敢杀?怎的这时候了还不跑,果真要叫唐牧将你杀掉?”
唐逸失了酒壶,手空握着:“韩覃,你知道我为何会败?”
韩覃道:“因为你走的不是正道。”
唐逸摇头:“不对,只是因为我心太急,因为我等不得,我若也能有二十年的时间图谋,他唐牧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韩覃紧接着道:“这就对了,你去给他服个软,求他饶了你,然后就不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