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于他和他的朝堂,可也从未像别的臣子那样颤颤兢兢的怕过他。而今天显然是唐牧占理的,他拘着人家的夫人,在那药铺中足足磨蹭了半个时辰。
“卿等怎会在此?”李昊避开唐牧那含着挑衅与怒意的眼神,转而问年龄越大越温和的大理寺卿陈卿。
陈卿在皇帝面前,虽不抱笏板,却是习惯性的笏礼:“启禀皇上,傅阁老家的嫡孙傅文正死在香海茶舍,臣等听闻此时才赶来查案。”
韩覃仍还在马上,亦离的不远。她两眼自然扫视到李昊脸上,便见他也正望着自己。他道:“方才朕亦在香海茶舍,亦亲眼目睹那场杀人案,以朕的看法,当时楼顶必定有人将他推下,他身上有明显的刺伤,想必在楼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你们若要查案,这是朕一点客观看法,希望能助到你们。”
陈卿答道:“微臣知道了!”
“退下吧!”李昊挥手,却一直在那门前站着,面色如丧考妣,眼睁睁看着唐牧走到不远处时翻身上马,接着勒马回旋,当着他的面,仍还是盯着他的眼睛,满眸戾气,在自家小夫人那细嫩白腻的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而韩覃一双圆萌萌的眸子微扬,始终盯着唐牧的脸,压根儿就没有往他这里看过一眼。
唐牧策马离去,李昊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