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中,推论嫡系血脉的远近,从各地藩王的子嗣们当中挑一个出来,推举成皇帝,这并不是难事。”
韩覃连忙摇头:“马骥逼宫那日我就在皇宫里,几次相见,觉得他除了在我面前认错人之外,思路明了清晰,遇事沉着冷静,不像个昏君。”
唐牧转身去望窗外。韩覃在渡慈庵中那夜就能猜到李昊那前世的妃子喝了剩下的半盏鸠毒,那夜看完庄箜瑶所写的信之后,还曾问过他可曾记得那前世妃子所写的琐言,自己想看一看。那时候她脸上的神色,像是知道什么一样。
但是就算他来自两百年后,他一时间也无法想象她会拥有被抹去后的,那一世的记忆。
夫妻间彼此试探,终是没有个结果。唐牧再问韩覃:“若是他一直这样痴缠,果真你就永远不出怡园?”
韩覃道:“我会尽量避开,但若万一遇见了他,既他是君王,我不能得罪他,可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若是因为我触怒了皇帝而惹得二爷在朝中难作官,不如你便辞了官儿,咱们一起经营炭行,你也做一回卖炭翁,可好?”
反正他就是从一个卖炭翁发的家。
唐牧亦是苦笑,皇帝觊觎臣下妻子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见所见。他道:“李昊此人,以我这些年的陪伴来说,若假以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