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不由冷笑:“皇上凭什么认为臣的妻子不爱臣?”
李昊吼道:“因为她爱的是朕!”
御前侍卫已经逼到了暖阁门外。剑拨弩张之时,唐牧却是低声:“皇上认为臣的妻子爱您,凭的是什么?凭您的勇气,胆量,智慧还是谋略?还是您头顶那纯金打成的王冠?
……
若你果真了解她,就该知道,她可不会单纯为了一顶王冠就动心爱上一个男人。而除此之外,您还有什么值得她爱?”
若她果真爱王冠,慕浮华,爱名位,就不可能在小凉山埋头在朝着黄土种六年的地。
李昊顿时就息了一身胆气,盯着唐牧许久,挥手道:“黄全,送唐阁老出宫去!”
黄全提着盏灯笼摇了进来,伸手道:“唐阁老,请吧!”
随着寒刃收鞘的冷声,唐牧虚浮着步子出了乾清宫。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天上无一颗星辰,内皇城中灯火全息,一盏风灯摇晃,黄全不时回头扶一扶脚步虚浮的唐牧,在皇宫内鬼打墙一半转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唐牧药效发了软靠在一处宫墙上,才擦了把汗道:“唐阁老真真好体力,二两蒙汗药三两春/药下进去,一个时辰才能蒙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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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二十岁,韩覃也没想过有一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