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寂寞宫廷中,于连番的叛乱中,唯想要一份相互怜悯的爱和彼此相扶持的平淡生活。
韩覃坐的如尊木塑泥胎的菩萨一般,每一下呼吸都牵扯着丝丝痛意。她将那两只蛋还给李昊,摇头道:“二郎,我已经嫁人了。”
船稳泊于渡口,内侍们相帮着两人下了船。李昊一直将她带到了位于外皇城的东宫,在另一段时空中,她曾在这里生活了两年,而后移到内皇城,又生活了三年。无人住,这地方虽收拾的干净,却也极其冷清。
韩覃站在门上,脚如陷于泥潭,摇头道:“皇上,我不要进这里面去。”
她若走进去,只怕就真的心软,不能离开了。
门内有鼓乐传出,接着两行宫婢捧出一套皇后的凤冠于礼服来。李昊自那件明黄色的大衫上拈起水滴形雕云龙纹的坠子,拇指搓了两搓道:“这是先帝丧的那一夜,我承诺给你的东西。若说我还有什么能值得你去爱,大约也只有这样一颗历经两世仍还虔诚的心。”
先帝大行的那一夜,李昊自内皇城探完病回来。头一回见面貌脱形,苟延残喘的将死病人,吓的三魂扫二魂,非得要她伴着同床睡。那一夜他试两回,一回滑跌在门外,第二回终于寻到那癖径成了事。
在那本《我与东宫》里,她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