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唐牧的走狗,你叫老夫辞了兵权,却是要归到自己手里去掌管。唐清臣你莫要忘了,如今你已失了皇上信任,这个首辅能当几天还说不准,竟异想天开要掌兵权。
老夫就看着你怎么个死法!”言罢拂袖而去。
唐牧仍是一笑,待陈卿出门时轻声道:“回去劝劝老国公。百尺竿头,若不能再进一步,能保得个富贵终老,也是好事。”
本来,陈疏应该死在大年初四那夜的叛乱中,以自己为警,去惊醒那软弱敏感的天子,那个这王朝中唯一睁着眼睛的人。可是唐逸打乱了唐牧所谋的局,于是陈疏不必死,还顺手拿下了整个大历朝的兵权。但人的野心就是如此,他一旦掌握了所有兵权,也就不想再辅佐那个软弱敏感的年轻人,转而想自己上,自己控制朝堂。
陈卿自然也不高兴。他这些年全心全意支持唐牧,便是唐牧与父亲陈疏谋划想要将李昊逼下来时,心中也无太大波澜,概因于他来说,职责比权位更重要。
冲冠一怒为红颜,唐牧做为文臣,站在皇权与兵权中间,之所以今天差点激起一场叛乱,所为的,仍还是宰相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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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乾清宫中闭着眼晴的李昊在听八年前关于诛杀白莲教九天玄女与无声老母一事的前后经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