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了过来。
那明日就该倒霉的银楼东家恰还自她身边经过,小梁氏生生吞下一口羞愤与怒气,低声道:“爷今日出宫的倒是早!”
陈启宇一把扯过小梁氏的手,疾步将她塞到马车里,自己随即跟上车便给了小梁氏一记窝心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你爹谋划着抢银楼的生意。又还于大街上公然说叨韩覃与皇上的私情,也不怕叫别人听到了到处去传谣言。
梁润九,我问你仰仗为何?”
小梁氏翻坐起来,生生吞着闷气:“锐毅,我错了,我真是错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
“我饶了你,谁来饶我?”陈启宇连连指着小梁氏的额头:“皇上的眼细就在隔壁,将你与韩覃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爱惜韩覃的名誉,就算去年劫韩覃的事情闹的那样大,到如今城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声走漏,而你竟敢公然于大街上说出来。我瞧你这蠢样,要么是不想叫我做官,要么就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小梁氏脑袋叫陈启宇戳的乱晃着,不停的求饶:“我错了,锐毅,我是真错了,我诚心悔过,求你饶了我这一回。”
陈启宇总算停了手:“往后,你若再敢收韩覃的好处而叫我知道,就等着一纸休书吧!”
在一两个妾室面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