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发呆,眼见着一个多月就瘦了不少。
这感情怕也不见得少到哪里去。
今天看到这场景,她大概也看的出来,家庭不够幸福的孩子啊,向来敏感又戒备,你要得到他的心啊,就要比常人千倍百倍的对他好。
可只要一旦你进了他的心窝子,他连命都可以给你。
狭窄的店面里就只剩下了司擎一个人,老板娘要收摊了,走过去喊他:“先生。”
司擎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坐在小公园里的石凳上。
颤抖着手点了根烟。
缥缈的烟雾缭绕,他的面容隐在里面看不真切。
这是他第一次反省自己对司瑾做过的事情。
他回想起当年,他与司瑾的母亲沈南枝相识于高二。
那时候是司家刚刚没落的时候,父亲受不了打击缠绵病榻,母亲是做了一辈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小姐,全家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他白天上学 ,拼了命地学习,晚上去各种地方打工赚钱,为了赚钱他什么都能做。
他也算是俊美无铸,翩翩少年,在一家酒吧里做酒保,一个晚上光小费都可以拿到不少。
在那种时候,尊严是最没有用的,为了拿